老婆半夜发骚过度骨盆裂了，要不是邻居拎袋钱上门，就不会有破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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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和邻居一直觊觎我妹，为了保护她，我和妈妈拼了命想办法带她逃离…

01.

高三那年放学回家，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妹妹的呼救声。

妹妹拼命挣扎，叫喊，伴随哭声。我听了很着急，冲过去撞开房门。

却发现哥哥扒了裤子骑在妹妹身上，试图侵犯她。

顷刻间我脑子炸了，摘了身上背包向哥哥砸去。

“你个人渣！”我大喝着向哥哥发起攻击，可哥哥毕竟身强力壮，比我高一个头，很快就制服了我。

制服我后，哥哥不解气，狰狞笑着，举起一旁的木椅就要砸到我头上。

别看木椅是木头做的，那可是砍了村里最坚硬的树做出来的。

我闭上眼睛，以为自己要死了，这时爸爸推门而入，阻止了哥哥。

“你做什么？砸坏他脑子还怎么读书！”爸爸冲哥哥怒吼，夺过他手里的木椅，摔到墙边。

哥哥不服气，但气势被一家之主压着，沉默了。

接着，爸爸转头看向我。

“你也是，闲出屁了是吧？读好你的书就行了，管那么多做什么！”

“他欺负妹妹！”

“你护着个赔钱货做什么？怎么欺负了？她残了还是废了？”说着，爸爸回头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妹妹，在她裸露的大腿上停留片刻。

妹妹一声不吭，默默擦着脸上的泪。

“下次再见到你们打架，都不许进这个家门！”最后，爸爸撂下狠话，出门去了。

我攥紧拳头，为自己的不自量力感到气氛，哥哥却看着我，哈哈大笑。

02.

哥哥叫宁强，虽然和我同姓，但不是我亲哥。

他是爸爸捡回来的养子。爸爸很晚才结婚，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娶不到媳妇了，都笑话他老光棍。直到有天晚上放工回家，爸爸在路上碰到个在河里呼救的小孩。

那小孩就是宁强。爸爸把他从河里捞上来，得知他无家可归，于是领了回去。宁强虽小，却勤奋能干，对爸爸很是孝顺，于是爸爸索性留下来，把他当儿子养。

有了养子，嘲笑他的人变少了。

再到后来，爸爸的姻缘终于到来，娶了妈妈，剩下我和妹妹。

现在，我家一共六口人，爸爸妈妈，奶奶，哥哥，妹妹还有我。

但我家有点奇怪。

准确来说，是这个村子都很奇怪。

因为我见过村里很多人的妈妈，和我妈妈一样，平常无法自由出来活动，而是被关在一个小黑屋的笼子里。

从我记事起，妈妈就被关在小黑屋里，每逢过年过节，亦或是爸爸心情好了，妈妈才能出来。

妈妈刚从小黑屋里出来时，浑身脏兮兮的，瘦的皮包骨，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。等奶奶把她推到厕所洗漱一番后，又像是换了个人。

记得有一回过年，妈妈难得心情很好，带我在门外空地上放风筝。但那天风不大，风筝飞得不高，妈妈拉着我的手，一下下拽着风筝线，风筝像是感受到妈妈的温柔，竟然越飞越高。

妈妈对我说：“阿远，你要像这风筝一样，飞得远远的，最好能离开这里。”

“离开这里，能去哪里，妈妈？”

“大城市。那里会有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
我听了开始期待。大城市到底有什么东西？真会有我想要的一切吗？

就在我还沉浸在妈妈的温柔里，下一秒，她就像一场梦一样，支离破碎。

03.

翌日放学回家，我看到家里来了几个人。

那几个人我不陌生，是我邻居晓虎，还有他家人也来了。

晓虎比我大一岁，读完初中就跟他爸到城里做生意了，在社会大染缸上浸泡几年，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大。

我看见晓虎父亲往我爸手里塞了一袋东西，那东西方方正正，像极了一沓人民币。

像是在做什么交易。

再看晓虎，走向厨房，来到正在做饭的妹妹身后，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。

妹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，油溅到手上，尖叫起来。

我见状很生气，冲到厨房推开晓虎，将妹妹护在身后：“你做什么！滚开！”

晓虎玩味地看着我和妹妹，慢条斯理笑起来：“宁远，我爸都给你家交钱了，我以后会娶你妹妹，现在提前验验货怎么了？”

小黑屋就在厨房隔壁，兴许晓虎声音大，里面的人听到了，竟发疯似的冲过来拍打大门。

现在的妈妈已经不会说话了，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，但她听明白了晓虎的话，他要带走自己女儿，她决不允许。

妈妈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晓虎。

晓虎却嘻嘻笑了，倒也不气，说了句“你妹妹早晚是我的”，然后出了厨房。

等晓虎一家走后，爸爸心情特别好，让哥哥去外面买了几瓶酒回来，在饭桌上喝，席间还询问我学习情况，得知我月考全班第一，更加高兴，赏了我十块零花钱。

我心里一直憋着难受，等爸爸倒酒时，还是开口对他说道：“爸，能不能别让晓虎娶妹妹？妹妹还小呢。”

没想到爸爸听了这句话，将酒瓶重重砸到桌上。

“闭嘴！女人大了哪有不嫁人的？再说了，你上大学要用钱，老子不捞一笔，怎么给你上学？”

“我可以半工半读……”

“老子今天心情好，别再逼逼！”

说着，不再理我，继续喝酒。

却不知在黑暗中观察着一切的妈妈，眼里泛着红光。

04.

夜里，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。

这个声音其实不是我第一次听见，以前就常听到，只不过这回特别大声。

起初像是猫咪发情的叫声，接着是急促的喘叫，到后面变成母狮一样的嘶吼，声音突然变大，吓醒了我。

我彻底清醒，睡在一旁的哥哥也醒了，但他只是翻了个身，又继续睡觉。

门外亮着灯。

那是妈妈的声音，可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段叫？还是在客厅？我急匆匆爬起来，将房门打开一条缝。

声音变得更清晰了，那是皮带抽打在身上的声音。

缝隙中，我看到原本摆在厨房的笼子被拖到客厅，但是有些变形了，像是被人用手使劲蛮力强行掰开一样，钢铁变得扭曲。

那是得使上多大的力气，才能将铁笼掰成那样？

触目惊心地，我看到地上有一滩血。

顺着血迹看去，我看到令人惊悚的一幕。

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，她的眼睛紧紧闭着，像是因为太困，写满疲惫，又像是不甘，写满怨恨。

爸爸手里拿着皮带站在她面前，俯视她。

眼神里写满兴奋，愤怒，还有决绝，非常复杂。

看到这一幕，我紧紧捂住嘴巴，差点呕吐出来，我想冲出去，但恐惧就像铅块一样绑住我的脚，让我无法动弹。

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画面，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，清醒着的妈妈。

05.

妈妈受了很重的伤，听奶奶说，她骨盆裂了，请村里医生看了一下，说是多多卧床休息，补充营养即可。

那个笼子被丢弃，小黑屋的门也不再关，改为用来养鸡。

妈妈就躺在一张棉垫子上，整天看着小窗外的天空，沉默不语，毫无生气。

再后来，我们大了一点，妈妈生了一场大病，没熬过去，死了，然后爸爸找了个地方将她埋葬了。

但谁也不知道，是爸爸再也不想管妈妈了，有天夜里用皮带将她勒死了。

老师说，杀人犯法，爸爸这个行为是犯法的，可在这偏远的村子，似乎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那条皮带连同妈妈一起埋葬在土里，有天夜晚我偷偷跑到山上，挖出那条皮带，用纸袋装起来，我想，我一定要努力读书，走出去，然后为妈妈报仇。

以及，保护好妹妹。

总的来说，妈妈是为了保护妹妹而死，那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反抗，用尽一生力气，那个扭曲的牢笼就是最有力的见证。

回去后，日子继续过着，我更加奋力读书，为了不让妹妹被村里男人觊觎，我让她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，还教她用绷带勒紧胸部。

妹妹现在13岁，正是发育时期，这么做着实委屈她。

但妹妹说，只要能远离那些猥琐男人，她做什么都愿意。

妹妹和我一样，都想离开这里。

可是村里眼线太多，想要离开，不是那么容易。

直到我高三毕业，考上城里本科大学，我知道，机会来了。

06.

高考成绩放榜后，得知我考了个好大学，大家都过来庆贺。

我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学生，村长为我摆了个酒席，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饭，为我庆祝。

饭桌上，大家举杯恭贺，我以茶代酒，对长辈们一一感谢，回头却看到邻居晓虎又在调戏我妹妹。

我冲过去拍掉晓虎的手：“别对我妹动手动脚！”

谁知晓虎怒了，起身推了我一把：“动她怎么了？你上大学的钱，还是我家出的呢！”

我听了，挥动拳头就要和他打起来，双方家长冲过来阻止我们，大家也在一旁做和事佬。

我恨！实在恨啊！恨贫穷，恨命运，恨自己不够强大，保护不了妈妈和妹妹。

夜晚，酒席散了后，我对爸爸说：“爸，能不能把钱还给他们？让妹妹留下来？”

爸爸看我的眼神像是看怪物：“收了的钱哪有还回去的？再说了，你要上大学，花好多钱呢！”

我转溜了下眼珠，对爸爸说：“我有办法把钱弄回来，上高中时老师给我们介绍过好几种草药，都是名贵品种，我看到后山上有很多，我明儿去采一点卖了，带钱回来给你怎么样？”

爸爸听了，似乎有些心动，点点头，“可别耍赖！”

07.

翌日，我带上妹妹去后山采草药。

妹妹觉得很奇怪：“哥，这是真的吗？我以前怎么从没听你说过？”

我摸摸鼻子：“临时想的计儿，你想不想离开这里？”

妹妹点点头。

搜刮半天，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些值钱药材。刚好碰到要出城做生意的张叔，他待我和妹妹都不错，见到我们采的药材，便一并收了，还给了我们小费。

回家后，爸爸真的心动了，让我明天继续去后山采药。

夜晚，我对妹妹说，让她收拾简单行李，明天去采药时，我们偷偷溜出去。

翌日，我们和前天一样，背着竹篓上山。

然后挑人少的地方，开始加快速度，开始我们的逃亡。

一路上没遇到其他人。到了车站时，我掏出存了好久的钱，买了两张车票，拉着妹妹上了车。

整个过程都十分紧张。这是我们第一次出逃，万一失败，面临的不仅仅是责罚，也许还有性命之忧。

所幸，车终于开了，我和妹妹悬着的心得以放下。

两小时后，车开往一个满是高楼大厦的地方，这是我和妹妹第一次见到那么多楼房，他们密集，高大，就像钢筋森林，冷酷，却藏着无限可能。

下车后，马路对面在卖粽子。我对妹妹说，你在原地等我，我过去买……

“站住！”

我话还没说完，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是晓虎！

只见晓虎还带着几个同伙，从遥远的地方向我们跑来。

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？

不管三七二十一，我抓起妹妹的手开始跑起来，挤开人群，穿过巷子，左拐右拐，直到看到蓝色的派出所。

终于！

我看着不远处的派出所，顿时热泪盈眶。这个地方我在书上看过，在电视上看过，就是没有在现实里看过。

我捏紧口袋里的证据，握紧妹妹的手，向那个地方冲去。

用尽毕生力气。

昨晚收拾行李的时候，我将当初爸爸害死妈妈的证据藏在口袋里。

为的就是逃离这里后，将这一切丑恶的罪行揭发。

老师说过，妈妈是伟大的，温柔的，充满爱的，而不该被关在笼子里，那是不正常的。

阳光洒在我和妹妹身上。派出所就离我几步路了，我紧盯着蓝色大门，那里就是我的希望，我的未来，想到这里，我不禁笑了。

我和妹妹，未来一定能够光芒万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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